“咚,咚,咚……”刘家村的祠堂里传出气势恢宏、低沉悠扬深沉清远的钟声直击人心。深沉、悠远的钟声回荡在清晨的村庄。现在东方已经出现了瑰丽的朝霞,天空中有几朵飘飘悠悠的白云,洋洋洒洒地点缀在空中。小鸟也欢快地拍着翅膀,唱着歌儿飞翔在空中。有些早起的人家屋顶上飘着缕缕炊烟,空气中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清晨的乡村田野,绿油油的小草在迎风摆动;青绿色的小秧苗上滚动着滴滴晶莹的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放射出灿烂的光芒;金灿灿的油菜花一望无垠,开得正旺,晨风吹来,油菜花摇摆起来,连绵起伏,好似金黄色的海洋,美丽极了!
可是没有人有心情欣赏这美丽的乡村景色,在远处玉米地里除草的老汉听到钟声赶紧放下锄头往钟声的发源地赶去;还在家里睡懒觉的年轻人听到钟声也快速穿衣还来不急洗漱就朝这边赶来;那正在厨房做早餐的七姑八婆们听到钟声也不顾锅里正煮着的早饭赶紧从家里抱着孩子往这边跑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钟声。
这钟声来自刘家村的祠堂里,,刘家祠堂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他它静静凝视着刘家村变迁,积淀着刘家家族兴衰的记忆,祠堂无不透露着浓郁的神秘色彩。这祠堂平时是做学校用。所谓的学校也就是只有几间破旧的房屋当教室,每个房屋里有摆放着几张破旧不堪的桌子和椅子。第一个房间是一年级到三年级学生的教室,里面就摆着三排桌椅,每排也就三四张桌椅,从左到右分别是一年级到三年级。第二间房间就是四年级到五年级的教室,平时村子里的小孩就是在这边上课,村庄里也只有一个教师就是村长的儿媳妇冯采芳。本来这边的学校也早该废弃了,只是这个村庄太偏僻了,到另一个村庄至少也要几公里的山路,所以去别处上学实在是很不方便所以这里的学校就一直这么留了下来。如果平时村庄里发生什么重要的事情时这祠堂就变成了整个村庄人聚集商议的地方。而这钟声就是聚集大家的方式,只要村庄里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便有人会来敲响这古老的钟,通知大家聚集到祠堂里来。所以大家在一清早听到了这钟声自然都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不一会而只见这村庄里的几十口人都已经如数聚集到这祠堂中了。
作者有话说:一直很想写本恐怖小说,但是不知道写什么题材的好。写宿舍的还真怕吓到自己,所以就选择了一个离我生活的环境比较远的地方。不过在我家是有那么个传说是人会被鬼迷到山上然后用泥土胡满脸的事情。
大家都聚集在祠堂里左顾右盼,惊恐的看着自己旁边的人。大家都是急急忙忙赶来的所以都没怎么梳理,大家现在都是狼狈不堪。最近村庄里频频发生老汉离奇失踪的事情,大家都把整个村庄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可是就是没有发现一点踪迹更不用说找到人了。原本这钟声已经几十年没有响起了,但是在这几个星期里却频频响起也都是因为这件事情,现在村庄里都是人心惶惶,早就草木皆兵了。
“村长,我爹从昨天傍晚去山上拔草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们一家人昨天已经找了一个晚上了,可是就是找不到。”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中等身材,四方脸庞。脸色苍白焦急的拉着村长的手说到。他就是这次敲钟的人,这壮年因为长年在地里干活,脸上的皮肤显得很粗糙。好像好几夜没睡上安稳觉,他两只眼睛深深地陷了进去,布满了血丝。
大家听到这个后就立马炸开了锅。有的人扼腕叹息、有的人涕泪横流,大家都是百感交集。刘家村位于某省的一个偏僻的山中,交通极不便利。村庄里也只有几百口人。在几年前这村庄还是人丁兴旺的,可是慢慢的家里条件好点的就搬到了交通更加便利的村庄中,大部分的年轻人去了城里打工也不怎么回家,所以现在这村庄也只剩这些老人,小孩还有还有一些没什么文化只能在家里种田的人家。虽然这村庄地理位置偏僻,但是村庄里没有城市间的繁华喧嚣没有城市的被污染了从而浑浊的空气,到处是鸟语花香处处透露着和谐宁静安详的氛围。村子里的人们对这“日出而作”般平静的生活也算过的轻松自在。可是最近发生的这些奇异的事情让大家都慌了手脚,很多人都打算着搬离这里。本身这些农民就比较封建迷信,更何况这些老人消失的都是无声无息,一点踪迹也没有大家也都没有任何头绪,人们对于着存在暗处的威胁都感到畏惧,不想以身涉险。
“怎么办呀!村长,这已经是我们村庄第五个老人失踪了。”一个高高的个子脸上布满条鱼尾纹的一个妇女焦急的看着村长,她是怕她爹也发发生这样的祸事。
“是呀,是呀”
“……”围着村庄旁边的一群人也都搀和进来,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着,一个个都是忧心如捣。
“大家先都不要着急,我们赶快一起去找找看。”只见村长从容自若,神态自若的站在村民中间。其实他也觉得这次这个事件很是蹊跷,但是身为村长他必须要保持镇定安抚村民,不能先自己乱了阵脚。
这村长是村里的人集体选举出来的大家都自然信服他,看着村长沉着镇静的样子,大家也慢慢的静了下来。转头回家操起棍棒、锄头、扁担往村庄四处搜索。大家拿这些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是为了防身用的。虽然大家心里也没有谱但是还都是尽心尽力的去寻找,希望这次能有新的收获。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大家纷纷回祠堂聚集结果不如大家所料,谁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村长也没有辙只叫大家都散了回家休息,自己和刘老汉的家人拿着火把继续去寻找。
“你说我们村里最近是怎么了?怎么总是有老汉莫名失踪呢!”
“太恐怖了,完全一点头绪也没有呀,听说上回公安局的人都来了找不到任何线索啊!”
“嗯,我想八成是鬼做的,要不然怎么可能找不到人呢?”
“……”
自从发生了那种事情后,村里的人一般都足不出户了,只有村子里的几个壮汉会出来走走。现在这几个人正聚在一起讨论这件诡异的事情。虽然事情就发生在身边但是他们压根什么头绪都没有。
“不可能是鬼的,这世界上一定是没有鬼的。”说话的人是刘家村的刘王兵,他在村里也算是知识分子了,这村庄位置偏僻所以村庄里的大部分人都没有碰过书本,更何况读书了。就算读了的也是只读到一二年级的也只认识几个字罢了。这刘王兵算是小学毕业了,所以他对这些鬼神之说也是半信半疑。
“那你怎么解释那么老汉消失的一点踪迹也没有呢?”
“这……”他也确实想不出来原因,如果是人做的那必然是能留下一点蛛丝马迹的。
大家看着这村子的王兵也不说话了便都陷入了沉思。
大家就这么说着想着时间一溜烟的就到了傍晚,大家也就都散开各自回家吃饭去了。
刘王兵五秉性憨厚耿直,有着宽厚的肩膀和结实的身板长得比较魁梧。家就住在祠堂旁边,这天因为晚饭的时候多喝了点酒,现在真憋得慌急的上厕所去。正准备去厕所的时候听到了门口有轻轻脚步声,还传来了刘二汉的咳嗽声。这刘二汉就住在刘王兵的旁边是孤家寡人一个,他老伴很早之前就去世了,只有一个儿子也是在城里打工,所以平时就一个人在家里。刘王兵看他一个人可怜也经常让他来自己家吃饭。现在已经天早就完全暗下来了,刘王兵心想这个刘二汉能去干嘛,一想到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他就觉得不对劲。虽然感觉很害怕但是好奇心还是战胜了恐惧,他轻轻的打开了门,蹑手蹑脚的跟在刘二汉的后面。
漆黑的夜晚特别的寂静阴森,那一轮半月孤零零地盘旋在村庄的上空散发着微弱的暗红色的光仿佛一个女人的血红的眼睛还带着诡异的笑容。刘王兵在路上跟着只觉得这阴冷的风在肆虐的嚎叫着,时不时还参杂着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王兵的的额头因为紧张恐惧已经慢慢的沁出冷汗,但是看着前面的刘二汉却是什么感觉也没有依旧自顾自的往山上走去。恐怖的黑,一寸一寸的逼近王兵,他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却只听到他那加剧的心跳,扑通、扑通……。他看着越走越远的刘二汉,再跟着的话就要走出村庄了。在犹豫再三之后他咬一咬牙继续快步跟上刘二汉。他知道这次如果放过了这次机会就没有下次了,如果这件事不能弄明白那整个村庄将永无宁日了。
刘王兵就这么跟他在后面,慢慢的离村庄越来越远了。四周充斥着蝉鸣、鸦叫、蛙叫的声音,原本燥热难奈的空气,此时在刘王兵眼中,却觉得很冷,阴森森的。可是已经没有选择了,他不能半途而废现在必须弄清事情的真相。就这样他们走大概一个小时,在这里已经完全看不到村庄了。这山路本来就坑坑洼洼崎岖无比,王兵走了一个小时早就疲惫不堪、上气不接下气筋疲力竭了,他用双手按着旁边的树支撑着身体。
刘二汉已经年近六十了,走这一个小时的上路却好像一点不累,依然挺直着背往前走去。王兵没有办法只得跟了上去,幸好刘二汉再走了一会就在一个水塘旁边停了下来。这个水塘是村庄里小溪的源头,虽然看着小,但是池塘却是有几十米深。如果人跳下去是必死无疑的。刘王兵看着刘二汉面对池塘站着,他只能看到刘二汉的背不能看到他此时的表情,刘王兵惊恐的看着他,深怕他就这么跳下去了。可是一想不可能呀!虽说这刘二汉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但是他的儿子每年在过年的时候还是会回来陪他,还会给他几千块钱,所以他的日子过的还是挺不错的,再说他和村庄里的人相处的也很好,根本就没有自杀的理由。再说如果要自杀何必还要走那么上路来那么远的地方。
正在刘王兵疑惑的时候,只见刘二汉笔直的倒了下来,就倒在了池塘的旁边。刘王兵一下子没有主意了就想跑出去看看刘二汉怎么了。正当他抬腿准备走的时看到一幕极其恐怖的画面
池塘旁边的一个番薯洞里突然窜出一个红色的人影,这番薯洞的很多农村的山上都有的。主要是因为有些农作物种植的比较远,当天收割之后不能及时搬运回家,所以农民就会把这些藏在洞里,主要是为了防止为野猪等山兽偷吃去。
因为距离比较远,所以刘王兵看的不是很清楚只觉得这是个长头发的女人,长长的头发差不多有一个人高,凌乱的披散在四周。身上则披着红色的衣服,这红色特别的惊心动魄,这衣服非常旧,暗沉的红色上面有着斑驳的血的痕迹。“呜呜呜!”只听着池塘旁边突然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抽泣声,只过了一会儿池塘那边就传来了嘤嘤的笑声。只见一个脸色惨白的女人面对着躺在她身边的刘二汉扬起极其诡异的笑容。远远看去,那似血肉模糊的脸孔因为笑容变得更加的扭曲也更加的恐怖。刘王兵看着这个恐怖的女鬼那诡异的笑容浑身哆嗦,面如土色,额头的汗珠无不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与害怕,原本他对这世界的鬼神是半信半疑的,但是此刻他对此已经深信不疑了。
他就这样蜷缩在远处的草丛中大气都不敢出。只见那女鬼那苍白、冰冷的脸上眼眶撑得很开,圆凸的眼球无神地盯着地面,或者更深的地方。然后冷笑一声后便把那把毫无血色的手伸过去掰下池塘旁边的湿泥慢慢糊到刘二汉的脸上,从鼻子开始,然后嘴巴,然后眼睛耳朵慢慢的直至刘二汉的脸上全都沾满了厚厚的湿泥。池塘旁边的白骨般腐朽的枯树,像被斩了首似得,双手伸向天空申述。刘王兵看着顿时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一阵冰凉的寒意袭遍他全身。他两眼发直,又惊又怕,双腿也不听使唤,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转身就立马往山下跑。他早就吓的魂不附体脑子中只不停的告诉自己跑、跑、跑……
那女鬼圆凸的眼球无神看着刘王兵远去的背影,血红的嘴巴扬起一个诡异的笑容,嘴角流下一丝丝血红粘稠的液体……
刘王兵就这么连滚带跑终于回到了村庄里,这时晨光已经慢慢地退去,太阳照耀着大地,皎洁无比的蔚蓝色的天空中有几朵飘飘悠悠的白云,洋洋洒洒地点缀在空中。乡野林间的鸟儿也欢快地拍着翅膀,唱着歌儿飞翔在空中。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好像昨晚那恐怖的一幕从来没有发生过。
刘王兵回到家后就发高烧大病了一场一连几天没有起床,别人来探望他,他也只说是着凉生病了,哪里还敢提起那个夜晚发生的事情。
过后的几天大家才发现刘二汉失踪的事情,大家都惶惶不安,村里至今已经出现七位老人离奇失踪了。这件事情也引起了县里的公安局的重视,但是调查了几天之后却是什么踪迹也没有。后来没有办法只上报了市里,市里了解情况后就派了两个有经验的警察来负责调查此案,其中一个名叫季东强,一个名叫陈赵刚两人都是公安局里有名的人物。
这乡村的位置极为偏僻,一天只有一趟车可以去乡里,而且这车子并不是在村子了,是要从刘家村再走半个小时的山路到下一个村庄才有车。车子早上六点开始开然后两点往回开,还是那种柴油的三轮车。那两个警察早上六点开始坐汽车到了刘家村所属的乡里,两人坐在一个小餐馆里等着那去刘家村的车。差不多过了40分钟,那辆车就到达了乡里。两人一看到车的时候都不禁蹙紧了眉头,他们哪里看过这样破旧的车。这车里的地面上是铺着铁板,上面锈迹斑斑看样子就是好有年代的;车内的两侧分别放着两条长长的木凳子都是固定在车棚上的,这是给客人坐的;车棚下面还拉着一条粗粗的绳子,看着很结实。这山里的路很崎岖和颠簸所以乘客拉着这个绳子不至于乱晃。给人感觉就是这车子随时就能抛锚似得。两人无奈只得上车,村子的路都是很窄的所以警车是进不了的。而且山里的茬路很多如果不是熟悉的司机开着很容易迷路,所以两人根本别无选择。伴着车上嘈杂的吵闹声和令人作呕的汽油的味道他们就坐在车上颠簸着到了刘家村的下一个村庄。车子停了下来,季东强和陈赵刚早就恨不得下来了,这一路的颠簸让他们的人都快散架了,恐怕两人永远也忘不了这次坐车的经历吧。
“两位是季警官和陈警官吧?”刘家村的村长早就在这边等着了,他听乡长说这次市里派了人下来,但是不想引起骚动所以两位警察是便装而来的。村长也是有眼力劲的人,看着这两位气质与旁人不同也就知道他们就是两位警官了。
“请问你是?”季东强看着眼前身体消瘦,面容憔悴的老汉问道。
“我就是刘家村的村长,我是来接你们的,从这里到我们村里还要走半个小时的上路呢。”村长面容憔悴的带着他们踏上了崎岖的山路。其实他对这新来的两位警官也没有抱什么希望,以前县里就来了好多警官但是却一点思绪也没有。村里的人都是由希望到了失望现在是彻底绝望了都认定这是鬼做的事情,想这两位长官有多大的能耐也拿鬼没办法吧。
两人在步行了半个小时山路后就到达了刘家村,让他们感到意外的是,这里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荒凉。村庄里房屋虽然都比较破旧但是分布的比较规整,四周都是五颜六色的野花、青翠挺拔的松树、远处则是绿油油的秧苗、清澈见底的小溪、直入云天的高山,一切都美的像一幅画。村庄里的空气也特别新鲜还参杂着泥土芳香。倒是个旅游度假的胜地。只是最近这几起老人失踪的事件让村里人心惶惶的,没有多人在在外面走动所以多少人给人冷清的感觉。
村长把他们安排在了自己的家里,还让自己儿媳妇赶紧给他们倒茶烧饭。不过这两人哪里还有心情休息呀!一坐下就研究起了这几起案件。“对象都是五六十岁的老汉。可是这些死者除了这点共同点之后就没有任何共同点了。像这些老汉大都是一辈子都没有踏出过村庄的人,所以不可能是外面的仇家追到这里。如果是本村子的人杀的呢?但是他们通过村长了解到这村子里的人都是很和睦的从没有发生过什么争吵打架的事情,所以村里的人杀害的可能性也不大。而且这些人都是在傍晚去地里或是在晚上悄无声息的消失的,大家都找不到任何踪迹更没有找到任何尸首的痕迹,处处都透露着诡异的气息。”但是身为警察他们绝对不相信这是鬼魅做的。
两人就这么讨论着一眨眼就到了晚上,两人便披上外套走出房间。只见夜色越来越浓了,一片寂静包裹着整个乡村。乡村的夜,轻柔得象湖水,隐约得象烟雾。月光像水一样从天空中泻下来,静静地泻在农舍上;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星星点点地洒在院子里;院子外面的田里的蛙声、地里的虫鸣如潮,“呱呱”声、“嗡嗡”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两人人就这么巡逻了村庄一周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事情也就回村长家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季东强他们两个很早起起来了,经过昨天的讨论他们决定从最近发生的事件刘二汉消失的事情下手调查。在村长的带领下他们马上就到了刘二汉的家里了,村长也把村里的人都聚集到了这里好让两位警官问话。刘二汉的家和村子里的其他住房差不多,中间是一个比较宽敞的院子,院子四周都是用竹子围成的障栏,上面还攀爬着一些可以蔓延的野草野花。院子的左边是鸡圈,右边是用一些石头简单堆砌起来上面放着一口锅,这就是他们家的厨房了。屋内总共有三个房间,里面都摆着简陋的家具。
“你们最后一次见刘二汉是什么时候?”季东强看着这一群形容憔悴的人问道,看样子这一个村庄的人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是在我们发现他失踪的前五天。”一个村民站出来说到。这些问题之前的那些长官都是问过的,所以他们不用想就能脱口而出了。
“那你那时候看到他的时候,他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心情特别不好之类的。”
“没有,我记得那天他心情还挺好的,他说他前些天还收到他儿子的信说是今年赚了不少钱呢。”
“哦,这样呀!”季东强想着如果是这样那自杀的可能性也很小了。
“那……”
季东强在村民中间不停的询问着他们想要得到的信息,只是这些信息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现在连他因为什么而死都还不能确定。他们也明白这个事情绝对不简单。
季东强是负责询问信息的,而陈赵刚则是用他那双凌厉的眼睛扫视着每一个人。他是以前是主修犯罪心理学的他还曾去国外深造过。因为在遇到案件的时候罪犯总是会狡辩撒谎,只要罪犯说的合理别人就很难辨认真假。但是人的眼睛,面目表情和一些不自然的动作却不会说谎,它会如实的反映罪犯当时的心态。当他锐利有神,深邃犀利的目光接触到刘王兵的时候,王兵下意识的就想躲,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得。陈赵刚看着他这躲闪的眼神就知道这个人一定有什么瞒着没说,但是现在不是质问的时候。
自从那晚后刘王兵都不怎么出门了,天天都窝在家里,他那天是真正的被吓怕了。前几次县里来人的时候,他本来说不想去,可是村长说为了配合调查每人都必须要去,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幸好当时那些警察只问了他“什么时候看过刘二汉”“当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什么的”等问题,他自然也都一一忽悠过去了。可是这次他看到这个警官的眼神就很心虚害怕,一接触到他的目光就像做贼心虚一样慌忙移开了。就是这么一躲也让陈赵刚看出了端倪。
当天早上他们两人在刘二汉家询问完情况后就回到了村长家里。通过村长他们了解到刘王兵是个忠厚老实的人,就是住在刘二汉的旁边。他们两个平时关系很要好,刘二汉经常去刘王兵家串门。还了解到他在刘二汉失踪的那段时间好像生了一场重病,之后都不怎么出门了。两人听到这里的时候默契的交换了眼神,直觉他和刘二汉消失的事情一定有重要的关系,或是他知道相关重要的信息但是却向他们隐瞒了。
两人吃了午饭就直接去了刘王兵的家里。上回去刘二汉的家里时,季东强就默默记住了这里的位置。农村的路有好多岔口,每条小路都通向不同的地方,如果不是村庄里的人是很难找到一个地方了,但是季东强毕竟是有经验的警察了。他们很顺利的找到了刘王兵的家里。院子门是随意的开着的,不过房屋里的门却是从里面反锁了。“咚、咚、咚”季东强连着敲了好几下门。“谁呀?”里面传来刘王兵慵懒的声音,看样子是真正睡午觉。“是早上的两位警察,有事情找你了解一下。”刘王兵听到是警察就急忙下床来开了门,把他们迎到客厅里。
“我想问你一下,在刘二汉失踪的那个晚上你有听到什么声音或是看到什么吗?”陈赵刚眼神凌厉,目光炯炯的盯着刘王兵,不让自己错过他的任何神态变化。
“那天……那天晚上我喝了点酒然后很早就睡觉了,所以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刘王兵不敢直视陈赵刚,眼神四处闪躲做贼心虚般的低着头答道。
“不要骗我”陈赵刚说着气势汹汹的用手用力的拍了大厅的桌子一下,发出一声巨响,破旧的桌子也顿时裂成了两半。刘王兵之前就被那女鬼吓破了胆现在又被陈赵刚这么一吓就一屁股直跌倒在地上。
“长官,长官我说我说……那天晚上我喝了点酒然后半夜就想起来上厕所,然后我突然听到……”
刘王兵娓娓道来那天他看到的那诡异的事情,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好久,但是他回忆起来还是心里发毛,害怕的浑身哆嗦,额头上也不住的冒冷汗。
看着这个年轻的壮年都被吓成了这样,他们也意识到这个事情绝不简单。两人决定明天由刘王兵带着去那个案发地点看看。虽然刘王兵是极其不情愿去,但是又怕陈赵刚也就不敢拒接了。
第二天清早三人就带了些干粮和水就准备上山了。乡村的早晨悠悠的蓝天里寂寥的漂浮着几朵白云,凉爽的微风袭面而来让人感觉神清气爽;密密的树林鸟儿的鸣叫声合着唧唧喳喳虫儿的叫声,热烈喧闹。林间或有或无传来鸟儿悦耳的歌声。小道两旁有鲜花芬芳扑鼻,让人觉得心旷神怡和晚上那阴森恐怖的场景完全不同。
三人马不停蹄的往池塘那边。中间都没有休息更没有心情去欣赏这美丽的晨景了。大概走了一个小时弯弯曲曲的山路他们终于到了池塘旁边。虽然三个都是壮年但是一直没有停歇的走到这里大家也都累坏了。季东强想起刘王兵描述刘二汉走到这里没有一点反映还是笔直着身子就觉得不可思议,按理说已经年近六十的老汉就算爬到这里也得消耗巨大的体力吧。
他们慢慢的走进池塘,而刘王兵则是躲在他们后面不敢探出来。他们在池塘边找到了那个番薯洞。陈赵刚谨慎的往洞里扔了一块石头,可是洞里确是一点反映也没有。季东强轻轻的走过去,走到了门口慢慢的伸头往里探,可是洞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更别说凶手了。“里面什么也没有”听到这个话刘王兵才敢探出头来惊恐的四周探望。指了指池塘旁边示意他们当时刘二汉就是躺在那里的。陈赵刚也蹲下来仔细勘察了池塘边的情况大概是因为过了太久的原因,他没有发现任何踪迹。然后他们又走进了洞里,洞里也只有几颗已经高度腐烂的番薯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不过季东强还是小心的带上手套把腐烂的番薯放到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正当他们失望决定下山的时候,旁边另一个封闭的番薯洞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按理说这个季节番薯洞都是不会放什么东西的,那这个怎么会是密封着的呢。他们拿起旁边的坚硬的树枝和锋利的石头开始慢慢跷着那个用泥土密封的洞口。在他们的努力下洞口慢慢的被打开一条小缝,然后那条小缝慢慢裂开直至整个洞口都碎成无数碎片。不过让他们失望的是这个洞里依旧是没有什么东西,也是和刚刚的洞差不多旁边堆着一些已经完全腐烂的不成型的东西,季东强和刚刚也一样谨慎的把这些东西放到了袋里。现在他们又回到原地是什么踪迹也没有发现。这宗诡异的案件的却就像是鬼来索命不像人为的。这次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他们两人也就回市里去了,他们必须要先把那些腐烂的东西拿去化验。因为其他线索都已经断了,他们现在就希望现在能够另辟蹊径有其他的线索。
季东强和赵刚两人回到市里就直奔警察局的化验室里,把东西交给他们。现在他们两人是完全没有头绪了只希望化验结果能有新的收获,也许在这腐烂的东西里还能发现一些特别的物质。但是等化验结果出来也得等好几天。两人只能按住性子耐心的等待。
过了四天后东西化验出来的结果是第一个袋子里装的是番薯,可是第二个袋子里装的竟然是苹果。而刘家村的土质是不能种苹果的,所以也不会有人傻的去种。那那个洞里的苹果是怎么来的?还有为什么要密封?这一切都是一个谜。他们得到这个检验结果后决定再去一趟刘家村。
当他们第二次来刘家村时没有多做停留而是直奔那个池塘去了。这次除了他们两人之外还来了三个年轻的警员。一是可以借此锻炼他们,二是可以打个下手帮帮忙。过了一个小时他们到达了目的地,这次来这和上次来这的心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陈赵刚知道这次一定能有收获的。他让五个人以网状的方式以刘二汉遇害的地方为中心像四周搜寻。本来这些警察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对蛛丝马迹都特别的敏感。又在陈赵刚的再三强调下他们都不敢怠慢,大家都一丝不苟的寸步寸步的仔细的搜查着。
在过了半个小时的细心搜寻后季东强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东西。“赵刚,你快过来看看。”季东强看着地上的一些东西,兴奋的叫到。陈赵刚闻言就马上跑了过来,看着季东强指着的泥土里隐约的有几根长短不一的头发。赵刚看着这深陷泥土里的一丝头发嘴角终于扬起了难得的笑容。这些天的奔波劳累终于能有一个结果了。
这是季东强和陈赵刚第三次来到这村里了。这次来他们却都带着沉重的心情。化验的结果在昨天出来了,他们找到的那些长的头发是假发是用纤维做的,而那几根短发是真发,而且现在他们都知道了那些头发的主人是谁。但是这个结果是他们根本没有想到的……谁能注意到她呢。
他们走进村长的院子里,村长看着他们来了就立马迎进了屋,他们两个却径直走进了另一个房间。那是村长儿子刘卫军的房间,过了半个小时后他们回到了客厅。村长让儿媳妇给两个警官倒水。他们虽然见过虹秀几面但都未曾仔细看过。只见虹秀素面向天,头发黑亮服顺的搭在肩头,不似城里人的浓妆淡抹倒自有一番风味。还有那她娇小的瓜子脸和精致的五官,那稳重端庄的气质大方、端庄、温柔、姻静。看着就不似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
“你叫虹秀?”季东强看着眼前温文尔雅的虹秀问道。
“对的”虹秀看着季东强答道。她想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再说她已经完成心愿了,没什么好遗憾了。只是觉得对不起卫军一家人了。
“你是哪里人?”
“我是下面一个冯家村的人。”
“那你为什么会嫁到这里?”
“因为有一次机缘巧合我和卫军在乡里相遇然后就一见钟情,最后我们在一起了所以我就嫁到了这里。”想起自己当初和刘卫军相遇的情景,她脸上泛起了一丝幸福的笑容。
“是吗?是机缘巧合还是你特意安排?”
“……你什么意思?”
“刘二汉,失踪那天你在哪里。”陈赵刚目光锐利的盯着她。
“那天我和卫军吵架了,我很早就休息了。”
“是吗?”他们一进门就直接找刘卫军了解那天晚上的情况了。“刘卫军说那天你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特别不好,还无理取闹的和他大吵了一架,并且让他睡其他房间把他关在了门外。他说你平时脾气是很好的,也不知道那天你是怎么了。所以他害怕你是生病了,过了半个小时后想你应该气消了就准备去看看,可是你却把房门给反锁了,他从窗外看到你背对着窗户就以为你睡着了就没叫醒你。”“事情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的。”想起刘卫军,她就觉得好难过,这辈子她注定是欠他的了。
“是吗?那我帮你补充吧!你知道刘卫军以为你睡觉了就没去打扰你自己回到了另一个房间睡觉了,而你等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慢慢的爬出了窗户往刘二汉的家里走去……”季东强玩味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你有什么证据?”
“这就是证据,”那就是那份检查报告,报告显示那些头发就是这个女人的。
“还有也许你不知道,我们去过那个池塘了,还有那些苹果……”
“你们……”虹秀的脸由端庄变得凶恶,她不容许任何人去打扰她母亲。她穷凶极恶的伸手想抓季东强,可是她一个女人哪能打的过男人!
“好吧……我什么都说,那些人都是我杀的。”她低落着头,本来她以为事情可以就这么结束了,可是……
“那你为什么要杀害他们。”季东强和陈赵刚一直都感觉疑惑,她根本没有杀害他们的理由。
“呵呵……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我想让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希望你们能答应我这最后一个请求。”
大家听说捉到凶手都兴冲冲的放下手里的活急忙赶到祠堂。可是当大家看到虹秀时,没有人愿意相信这个善良,贤惠,温柔礼貌的老师会是杀人凶手。大家都认为这两位警官一定是弄错了抓错认了,你一句我一句的为虹秀喊冤,一时祠堂里声音嘈杂的不得了。
“大家不要吵了,人是我杀的。”虹秀眼神空洞的看着这些惊讶的合不拢嘴巴善良淳朴的村民。
“我只想让你们知道一件事,你们还记得二十五年前的刘正松吗?……”
二十五年前的刘正松也是一个孤家寡人,他的老伴在前几年就去世了。本来这刘正松为人极好可是自从老伴去世后脾气也慢慢的变的很暴躁。那时他有个正值二十岁的儿子名叫刘嘉得长得五官端正很是俊俏。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他和一位冯家村的的冯采芳认识了。这冯采芳身材纤弱娇小,说话柔声细气有着黛玉的那种柔弱的美但是她清丽秀雅的脸上总是荡漾着春天般美丽的笑容。两人心心相惜很快就坠入了爱河。他们两人在小树林中追逐;在小溪里嬉戏;在田野里倚背谈心;温暖的阳光下,两张幸福的笑脸如花朵绽放。就这样冯采芳就嫁到了刘家村,她们一起度过了一段幸福快乐的时光。后来刘嘉得决定去城里打拼,他不想让采芳跟着自己吃苦受穷。他本想带着采芳一起去,但是考虑到家里年迈的父亲也就作罢了。没想到当他提起时,采芳自己提出留在刘家村照顾年迈的父亲,就这样刘嘉得就离开了家乡去城里打拼。家里就只有刘正松和这年轻的采芳在。
采芳照顾刘正松是真的无微不至一丝不苟。可是这刘正松的脾气很暴躁,心情不好的时候还经常拿她实施家庭暴力。一不如意就抓起身边的棍棒、扁担、锄头劈头就打,采芳的手臂、肩膀、腿上早就布满了伤痕。她也只是忍着从不对别人说起,她爱刘嘉得,想着这一切的苦都是为他受的,她也心甘情愿。可是后来这刘正松看这采芳既不反抗也不和别人说就越发大胆了。
有一天吃完午饭后采芳正准备收拾碗筷去洗碗时,这刘正松突然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她不让抱可是却怎么也挣脱不掉。在被强行抱到卧室门口时,她借机紧紧的抓住卧室的门框,然后低头狠狠的去咬刘正松的手,刘正松吃疼的放开了手采芳才有机会赶紧跑出了房子。这一天她都不敢回家,就住到了村里和她玩的好的姐妹家里。第二天清晨一大早她才回到家里,她必须还要给他做饭呀!可是刘正松却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似得,自顾自的干着自己的事情。
后来又有一次是采芳在家里织毛衣的时候,因为这时她已经知道自己肚子已经有刘嘉得的孩子了,她现在必须要织些毛衣做些小衣服准备着。只见老汉突然把客厅的门关上,然后将采芳推到在地上,整个人都扑到她身上摸采芳的胸部,扯她的裤子想要强奸她。采芳害怕极了奋力反抗无奈被刘正松牢牢压住怎么也使不上劲,她又不敢大声呼救生怕被邻居听到。这是正好门外的敲门声救了她。是她的那个好姐妹找她一起去山上摘菜,她赶紧理好衣服开了门,拿着篮子逃离这里。
从那天之后她都一直尽量躲着刘正松。虽然刘正松面上也没有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但是其实他早就暗暗做了计划。就这样平稳过了一个星期后,有一天刘正松突然让采芳陪他去山上除草,就是那个有池塘的那座山。那座山其实已经没有什么田地了,曾经村庄里的人口比较多,田地不够用所以便把那开垦了出来,可是现在村庄里就几百口人村庄附近的田地已经足够他们生活的了,所以也没有还去那么偏远的地方种地了。采芳知道自己家在那边是有些地在,再说也她一时也找不到理由拒接就跟着刘正松上山去了。可是当他们走到池塘边的时候,刘正松就撕下来那种伪善的脸恶狠狠的瞪着采芳,上两回的强奸未遂早就让他怀恨在心。就这样采芳在这荒凉的山上被他的公公强暴了。事后刘正松怕事情败露还把采芳赶进旁边的番薯洞里,然后把洞口用泥土厚厚的封上了。他想这样就算是不能让她窒息也会让她饿死的。他对外面则宣传自己的媳妇因为受不住寂寞就离家出走了。
洞内的采芳已经万念俱灰心早就死了,这样的她该怎么面对刘嘉得,她本来也是想就这么一死了之算了。可是那微微隆起的肚子提醒她,她必须得活着,她不能死,为了宝宝也一定不能死。面对这死亡般令人窒息的黑洞她的求胜欲望就这么点燃了。就这样她徒手一点一滴的挖着那厚厚的泥土,直到指甲都脱落了,双手上布满了鲜红的血。当她饿了就吃点洞里那早就腐朽发出阵阵恶臭的烂番薯。在经过两天连夜的努力之后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个洞终于被她打开了。
从此之后她就一直生活在这片山上,幸好这片山上离村庄很远,平时没有人来,也没有人发现她生活在这里。她白天就抓一些老鼠、松鼠、鸟、鸟蛋还有山上的野果野菜才充饥和补充营养,晚上就躲在洞里避免野兽的攻击。直到她生下了一个小女孩。她给这小孩取名为刘虹秀,在这小孩七岁的时候,她把自己的悲惨经历都告诉了她的女儿,因为她知道自己将要离开她了。她让女儿去冯家村,但是不能告诉任何人自己是她的女儿,她是怕她女儿收到伤害。在她交代的没几天后她就抛弃了她的女儿离开了这个黑暗的世界。这小女孩就把母亲葬在了那番薯洞旁边,这女孩现在心里只有仇恨,都是那个所谓的爷爷让她和她妈妈过着这种非人的生活,她暗自下决心她一定要报复。
采芳回忆着自己当时和母亲过的那种生活,再想起妈妈临死时的样子,她就痛不欲生、心如刀割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早就泣不成声了。
这些村民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村庄里竟然发生了这样罪恶的事情,大家都觉得不可置信,可是听着采芳这声泪俱下的讲述他们也受到了感染。整个村庄笼罩在一片阴郁的天空下,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哀愁。不知道哀的是采芳和她母亲的遭遇还是这村庄里老汉的死亡。
“那你为什么要伤害那么多人。”虽然季东强也很同情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是承受了多大的苦痛呀!可是他是一个警察他不能靠感情办案。
“呵呵……那时我接近卫军嫁到这里后我就知道了那个人早就死了,可是我不甘心,难道我和我母亲受的一切痛苦就白挨了吗?我不甘心,于是我把恨发泄在这村庄的老人身上。”采芳冷笑的说到,这曾经温柔的女人现在再别人看来完全就是个恶魔。
“那你是怎么让他们乖乖上山的。”陈赵刚对这个一直感觉很疑惑,她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力。
“因为我会催眠术,自从母亲死后我就自己来到了冯家村。幸好那村子里的一个老爷爷收留了我,他精通催眠术,他没有任何子嗣所以他把催眠术都传给了我。”
“催眠术?”季东强觉得不可思议,催眠术他只在电影里看过,原来这东西竟然那么厉害。
“催眠术是运用暗示等手段让受术者进入催眠状态能够产生神奇效应的一种法术。科学家已对这一现象研究了多年,但到底也没能弄清楚其真谛。催眠是以人为诱导(如放松、单调刺激、集中注意、想象等)引起的一种特殊的类似睡眠又非睡眠的意识恍惚心理状态。其特点是被催眠者自主判断、自主意愿行动减弱或丧失,感觉催眠术、知觉发生歪曲或丧失。在催眠过程中,被催眠者遵从催眠师的暗示或指示,并做出反应。”陈赵刚娓娓道来,他对这个以前也是了解过的,只是真的没有想到这催眠术真的有那么神奇。
“嗯,”采芳赞赏的看了陈赵刚一眼,“他说的没有错,只是我在对他们催眠之前都给他们吃了比阿米妥钠、硫喷妥钠药性更大的东西让他们产生幻觉,这样保证我能万无一失的控制住他们。”
“那些好汉的尸首呢?”
“我都藏在山上的番薯洞里了,你们自己去慢慢找吧!”
“走吧!”季东强说着拿起手铐铐住了采芳的双手。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也许这对采芳而言是最好的结局了。
“可不可以让我和卫军说几句话。”采芳知道自己是什么结果,在她人生的末端她只想和他道声别。
“采芳……”刘卫东走到采芳面前,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她有那么悲惨的过去,他只怪自己没有好好的关心她没有好好的了解她,才出现了现在这个局面。
“卫军,我只想告诉你我刚接近你是为了复仇,可是我后来是真的爱上你了……”想起两人一起的点点滴滴她脸上扬起了幸福甜蜜的笑容。
“对不起,卫军,我爱你。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还要当你的妻…………………………”
缘起缘落、缘始缘灭、一切的前尘往事从此之后都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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